一千多年前的荣辱是非:大宋的人大宋的事第 22 部分

张金良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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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恒在继位之初的表现很是厚仅没有追究元佐的责任(其实这个神病自己都立自己当皇帝),还使恢复了楚王的爵位,就连被自己老迫害的那几位也都追赠了官职,赵廷美被加封秦王,赵德昭追赠太傅,赵德芳追赠太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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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表现拳拳民之心,免除了自五代以百姓的欠税,还令给三司,对茶、盐、酒等再增加赋敛。

民是方面,赵恒对自己的也比较严,在和宰相谈话时,说:“天各州争相献什么珍,还有什么祥瑞之,其实对天苍生有什么用呢?只地方官能勤政,使百姓安居乐业、五谷登,们就是贤臣,也是最的祥瑞了。”久,赵恒就诏,许再献奇,也许再报那些祥瑞。

刚刚履新的皇帝英气勃勃,对切都充了信心。当年天现了彗星,彗尾的光芒尺多,彗星在中国传统文化里可是个好东西,它的现被认为预示着灾难和祥,现在好多还把带晦气的“扫帚星”,扫帚星就是彗星。

在古代彗星可是小事,其意义也完全是种天象,据“天”的理论,这是天对们的警示。赵恒马召集群臣开会研究,说:“这次现的彗星很是同寻常,这是为什么呢?”宰相吕端回答说:“据星相分,这次彗星的现,应该是预示在齐鲁代将有灾。”

中国古代哲学讲究天,天切都和地的相对应,并且还相互影响,现异象就是天在预示着什么,这就“天应”。到星相,古把星划分成同的区域,仅对应相应的官职(从皇帝、宰相,直到士、农、工、商都有),还对应同的地区,这个就,吕端就是据彗星现在星的分判断将会发生况地区的。

应的思想在传统文化里比比皆是,例如《吕氏秋》开篇就是:“孟之月:在营室,昏参中,旦尾中。”讲的就是太阳的位置,然罗列了很多天里现的现象,以及在天应该些什么,简直是无所包。就连玄奥的奇门遁甲也是用八卦记载方位,九宫记载天象、地象的错,用八门记载事,用九星八神记载周遭的环境,等等。

既然是这么的事,这些宋朝的“主领导”开会讨论就足为奇了。雄心勃勃的赵恒听了吕端的话,表示:“为天劳,难会丢掉管吗?”直言诏,并避殿减膳,对犯减刑,禳解灾难。

说追赠官职、禳解灾殃实在的话,赵恒在选拔,可是非常务实的,对知贡举翰林学士杨砺说:“选拔注重贫寒的,以有真才实学为标准。”还把所有官员的历任官职、功劳失编写成册,随时观看,了解掌况。

为了方管理,赵恒令把行政区域重新划分,定全国为京东路,京西路,河北路,河东路,陕西路,淮南路,江南路,荆湖南路,荆湖北路,两浙路,福建路,西川路,峡路,广南东路,广南西路等十五路。

这里涉及到宋代的行政设置,宋代的地方行政机构设置是非常复杂的,简地划分,基本可看是路、州、县三级地方政权。

路相当于唐代的、元代的省。路的主机构是帅、漕、宪、仓四个监司。帅也称为安使,是级军政官,由文臣充任,但往往带都总管衔,统辖军队,掌管兵民、军事、兵工工程诸事;漕是转运使,其本职是经管路财,巡察辖境,稽考簿籍,举劾官吏,是事实路的监司官;提点刑狱公事管司法,称为宪;提举常平司管赈荒救济事宜,称为仓。每路四个系统的官,职权同,相互牵制,这是宋代官制的

有府,但实际往往府、州、军、监并称。凡政治、经济、军事三者兼重的地方设府。府的地位比州略些;州等于秦汉时的郡,由二品以的官员充任州的官知州;驻扎重兵的军事地区设军。军在唐代是种军区,只管兵戎,宋代则成为兵、民、军、政的行政区域。设军的地方,般是在边境或关隘地。军与州、府并列;煮盐、冶铁等重的工业地区设监。监实际与县差多,但因其直属京师,为州、县所辖,因而也同列于州。

县则是地方行政机构最低级。为加强对地方政权的控制,经常由皇帝直接委派京官代本官去掌管县之政,即所谓知县事,也就是县的主官。知县因为是差遣,比县的本官县令尊荣。

赵恒设路为行政区之各路转运使京述职。这可是个很劳的事,因为这听汇报,还针对各地的况作相应的决策,由此可以看赵恒即位之初,还是非常勤于政事的。

在皇帝赵恒和群臣的努宋的经济得到了迅速的发展,商品易也活跃起。这个时期的对外贸易很是发达,为了加强对外贸易的管理,咸平二年九月,宋朝廷在杭州(今浙江杭州)和明州(今浙江宁波)两个沿海港设立市舶司,负责收购海外舶的货般都是用专卖或缴;接待各国贡使,招徕外商,并对外商经营行管理和监督;管理本国商船及海外贸易征税等等。

市舶司又称市舶使司、提举市舶司,其官员有市舶使、市舶判官等,开始是由当地的知州或各路转运使兼职,随着海外易的增多,成为个专设的管理机构。宋朝的海外贸易增迅速,新的市舶司也断地在沿海岸设置,到北宋末年已经多达六个。

商品经济的发达,催生了世界最早的纸币。当时四川流通使用的是铁钱,易数额的时候极为沉重,想象们今天扛着袋子铁钱气吁吁逛商场的样子,真该巧易于携带的纸币的发明者。

发明纸币的是当时执掌四川权的张咏以及成都的十六家富商,们在益州开了家官商办的子铺,用纸币子代替笨重的铁钱。子的现极地方们的宗贸易,到了仁宗天圣元年(1023),子改为政府发行,就更备了现代意义钞票的意味了。

的钞票现在真宗年间,的景德镇瓷器也是在真宗年间放异彩的,虽说当时给皇家生产瓷器的官窑还没设在这里,但这里所生产的青瓷已有“冰肌玉骨”的声誉,得赵恒的喜。于是在景德年间,赵恒令将这里所生产的瓷器贡给朝廷,并将年号赐给了这个南方的小镇,从此这里改称景德镇。

正当宋朝在蒸蒸发展的时候,辽国却杀了,冰冷的刀锋在阳光闪耀着嗜血的光芒,文明的发展之路会被斩断吗?

南巡的争论(1)

这场战争并是突如其的,其征兆早就

景德元年(1004)秋天,辽军的小股游骑入宋境行武装侦察,边境的敌频频地被报到朝廷。此时宰相已经是毕士安和寇准,们分析这是辽军在衅,建议加拣选将布防战略地,防备辽军的规模

其实早在年初,宋军就开始觉到辽国在加备战,也开始在北部边境布防,名、冀州、宁边军、定州等路都驻扎了军队,河北带几乎成了兵营。

随着天气的凉,草黄马肥,正是用兵的好时机,辽国忙着调兵遣将,积聚粮草。

寇准宋军的作战计划也在这时基本成型,赵恒对自己的宰相说:“边境屡次报警,看辽国是入侵了,军的锐现在都已部署到了河北线,征,败辽军。们说说,选择什么时候征才好呢?”

概赵恒想起了自己两次败给了辽国,报仇雪恨,这话说得也豪气冲天。

毕士安是个文弱之,对惧怕已,低着头说:“陛已经部署好军队了,看只您督战就可以了,如果御驾征,指挥部设在澶州即可。”

,澶州城,驻扎军久了也,更何况寒冬将至,天气严寒,对作战运输都有影响。的意见是慎重考虑,急着发。”抬头看了眼众接着说,言之意还是打仗的好。

寇准是个刚毅的,话说得也直:“正因为军在外,才希望圣驾往澶州,这样军士气会更加旺盛,而且还早去。”

枢密使王继英也发表自己的看法,说:“河北云集军,确实应该屈尊陛去振奋士气,壮军威。那里也方指挥督战,临机决断更是捷。当然了,为了皇的安全,们还是慎重的,陛千万能越澶州。”

这次御会议的结果,就是同意了赵恒征,并明确澶州为赵恒的驻跸之所,可以说赵恒行的预案已经确定了,只是未经战阵的又害怕敢去了。但当时像个英武之君,命令凡是边境军报宰相,使军政文武统

宋军还计划沿名、沧州、邢州、定州线设置防线,等战阵爆发,河东并州、代州的宋军东向,形成对辽军的

战云低垂,触即发。

辽军很就有了行,萧太和辽圣宗军南,契丹铁骑去如风,在华北平原驰骋纵横。

宋朝守边军队的告急文书雪片般飞京城,天可以收到数次,宰相寇准统统都扣没有报皇帝,,和往常样。到了第二天,寇准才在早朝把所有的文书都呈给了赵恒。

赵恒见这么多的战报,还都是告急援的,当时脑袋就了,觉得辽军太强了,心中由得生了惧意,忙问寇准应该怎么办,寇准倒是很镇定,对赵恒说:“打败辽军,并是很困难的事,只有五天就足够了。”

这话使赵恒安心了许多,谁知寇准接着就请御驾征,到澶州去坐镇指挥,这把赵恒吓得仅皇帝害怕,就连那些臣们也都吓得面如土,赵恒想退朝回宫去,先得天再说,谁知寇准了犟脾气,坚决让赵恒走,说:“陛走,战胜辽国这事就算完了,请您还是先征澶州。”

早就有征澶州的预案,赵恒也没啥好说的,征的事就这么被寇准着定了

赵恒在朝廷的,被有心看在眼里,就想去皇帝,讨的欢心。参知政事王钦若就悄悄地去见赵恒,说了自己的意思,请皇帝“南巡”自己的家乡金陵。佥署枢密院事陈尧叟也想到了这招,也去请皇帝巡幸自己的家乡成都。

说南巡是好听的,其实就是逃跑,古时为了避尊者讳,发明了好多隐讳曲折的说法,表面看还真好听。像宋徽宗、钦宗被金抓了俘虏,武装押解到了冰天雪地的黑龙江,史书写的就是“北狩”,狼狈堪的事就这么笔,得好像还冠冕堂皇似的。

赵恒的心活了,但去哪好呢?准主意,就召寇准问,寇准听就明了,这定是旁边这两位给的点子。寇准暗骂:个副宰相,个枢密院的副主管,在国难临头的时候,想着怎么克难制胜,反去这样的馊主意!

寇准装是谁的主意,脸严霜,厉声说:“给陛这个主意的该杀!”对赵恒解释:“当今陛英明神武,军队将帅团结,朝圣主御驾征,辽军必然害怕逃遁。即使辽军退,们可以坚守消耗敌的士气,然奇兵战成功。胜负之现在是明摆着的,陛怎么能丢江山社稷,躲到遥远的楚蜀之地去呢?”

番义正词严的话,说得赵恒没词了——还是得征。旁边的两个尴尬得得了,心里把寇准就恨了,埋了以陷害寇准的祸

寇准最放心的就是副宰相王钦若,这个鬼点子极多,恰巧赵恒加强名的防守量,想在臣中位去镇守,寇准就推荐了。王钦若心里苦,可去,就这样以判天雄军府兼都部署、提举河北转运使的份,赶赴名。

赵恒终于发了,驻韦城(今河南县),诏令都部署王超往澶州会,岂料王超也是个贪生怕之辈,就算皇帝了命令,也敢率军发,居然个多月按兵。辽军可得更加烈了。

援兵到,辽军强悍,这时陪同赵恒征的臣又有主张逃跑的,赵恒也摇起。于是又召见寇准,问:“想南巡,看怎么样?”

寇准急忙回答:“给您这样主意的懂谋略,和乡老农样的怯懦无知。眼近在咫尺,形万分危机,只能退。向,河北各地盼望陛的军队就会受到鼓舞,退就会瓦解军心,战自溃。辽军的骑兵速度极,随掩杀,陛能够南巡到金陵吗?”

赵恒沉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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