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向前回忆录第 11 部分

本帝国主义武装侵占东北三省，起了全国民的抗怒。中国共产发了全国民武装起抵抗本帝国主义侵略的号召。广群众和各阶层国士，纷纷国民政府止战，对外，武装抵抗本侵略者。但是，代表地主、资产阶级利益的蒋介石，却顽固坚持“绝对抵抗”的卖国政策和“攘外必先安”的反方针，继续把对准据地，心“剿灭”工农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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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在山里，消息闭塞，对外面的形，了解甚少。据中央分局的决定，面发群众步武装和组织起；面整编和扩军，将四军和刚成立的二十五军改编为中国工农军第四方面军，准备敌新的“围剿”。

九三年十月七，四方面军在黄安七里坪宣告成立。

七里坪，位于黄安县正北，是个小的集镇，鄂东北特区最早的“首府”。有条主街，两旁开着些小店铺，比较热闹，被命名为“列宁街”。西门外的倒河清澈见底，宽阔的河铺雪的沙石。四方面军成立会，是在倒河河滩开的。那天山海，锣鼓喧天，旗如林，刀耀目；部队武装整齐，神擞；周围的田坎、山坡，聚拢着无数庆贺的群众。选择十月七这天在七里坪召开四方面军的成立会，有两重意义：是为了庆祝“十月革命节”；二是七里坪乃当年黄起义队伍首次集打黄安的发地，因而也是别山区第支工农军的诞生地。会，确定由王树声同志担任阅兵总指挥，组织各部队行了认真的演练。

是开会的天从新集赶到七里坪的，张国焘、陈昌浩也都去了。第二天的会，和陈昌浩骑马检阅了部队，并讲了话。

改编的四方面军，由任总指挥，陈昌浩任政委。辖四军、二十五军，共三万多。

四军无军部，归方面军总部直接指挥，共三个师。十师师倪志亮，政治委员甘元景，辖第二十八、二十九、三十团；十师师王树声，政治委员甘济时，辖第三十、三十二、三十三团；十二师师陈赓，政治委员刘杞，辖第三十四、三十五、三十六团；彭杨军政部学校直属方面军总部。二十五军是十月间在埠成立的，随即在皖西活，没参加七里坪的会。军旷继勋，政治委员王平章。辖七十三师，师刘英，政治委员吴焕先，辖第二七、二八、二九团。另有七十四、七十五两师，尚待组建中。

四方面军的成立，是鄂豫皖革命据地发展史的件事。标志着领导的武装斗争，走向新的发展阶段。

地方武装也步组织起，加强了集中统领导。各县的基武装队伍均组成了独立团，与正规军的编制样。所有脱产的赤卫队、守备队，律改称赤卫军。凡十八至三十五岁的男子，除地富分子及残废者外，均编入赤卫军。般村编为个排，小村则几个村编个排，每乡编连或营，每区编团，每县编师，共成立了十五个地方师，分别归各县军区指挥部组织指挥，隶属于鄂豫皖分局的军委会。赤卫军完全是地方军的质，脱离生产。任务是坚持生产，加强军事训练，积极协助军作战，巩固革命据地。

童和女，分别组成童团、少年先锋队和女会。别看童团、少先队是些十岁的娃娃，作用可小。村头路由们站岗放哨，盘查行。娃娃们特别认真，遇认识的生，得们苏维埃政府或军开的路条，否则予放行。英勇的军，是们心目中的英雄。管军队伍走到哪个村里，都有群群孩子围在军指战员周围，问问短，这那，和军得得了。若是问们什么，们会异同声地说：“当军，打反派！”每次扩，都有许多孩子跑到报名参军。让们报名，就哭哭啼啼，住放。得各部队没办法，陆续收了些。为于管理，专门编了个少共国际团，归总部领导。少先队和童团又是拥军活的先锋。仅九三年五月的拥军活中，们在共青团的领导和帮助，就给军七千布鞋、八千草鞋、六千多底、二百九十多担粮食，二十多块银洋。这些东西，是们向各家各户员、筹集的。有些孩子甚至从家里钱、米、面拥军。“女能半边天”。们除忙生产、家务、带小孩子外，在女会组织领导积极帮助军洗、缝纫、鞋、护理伤病员、侦察敌等。有些女同男子样，也参加军事训练，苦练杀敌本领。鄂豫皖据地的劳女泼泼，很能吃苦，在保卫据地的战斗中，作了的贡献。

列宁说，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的斗争中，除了组织而外，没有别的武器。和军是这样，群众也是这样。盘散沙，只能在任分割、各个破的地位。组织就是凝聚，能把各种分散的、个的量，收拢、聚积起，形成强的战斗。度的组织，是无产阶级政赖以战胜敌、克困难的重手段。原始社会里，们抵御洪或外族部落的侵袭，也懂得组织起，坨坨的，群活。现代无产阶级，与先的生产相联系，赤手拳夺天，就更重视组织的意义。鄂豫皖据地的政军民，在国难当头、敌军境的严重时刻，整编队伍，强化组织，增强量，有重战略意义。

四战役的胜利

蒋介石对鄂豫皖革命据地的第三次“围剿”，虽未开始，但重兵云集，已箭在弦之。

鄂豫皖革命据地周围的敌军，由十个多师增加到十五个师以。其兵部署为：鄂东南地区为汤恩伯第二师、曾万钟十二师、陈耀汉五十八师、戴民权四十五师；鄂东地区为彭振山三十师、张印相三十师、葛云龙三十三师、赵冠英六十九师、肖之楚四十四师、夏斗寅十三师、徐源臭四十八师；皖西地区为岳盛痘四十六师、阮肇昌五叶五师、李松山五十七师、厉式鼎第七师。另外，徐瑶第四师、俞济时南京警卫师等，也分别由河南、南京调武汉；张钫第二十路军亦向信阳集结。从雀园“肃反”到四方面军成立期间，们直密切注视敌的部署和增兵活，预计蒋介石的第三次“围剿”，又将临。

分局据中央指示和当时的敌，提了以外线的策略，打破敌第三次“围剿”计划，占领、两个中心城市，与湘鄂西及湘鄂赣革命据地打通联系，为造成湘、鄂、赣、闽、豫、皖六省的整片据地打基础。这战略方针，从对付蒋介石消灭军的部署看，有积极意义，但从鄂豫皖军量看，却是难以胜任的。有正确方面，也有“左”的倾向。偏差在对总形和自己量的估计。估计客观形和量对比，实事是，留有余地，能厢愿，打算。

据分局规定的方针，们积极开展外线。从九三—年十月至次年六月的八个月时间里，方面军连续行了黄安、商潢、苏家埠、潢光四战役，取得了极其辉煌的战果。

第个是黄安战役。军采取“围点打援”战术，成功歼敌。

黄安县城是南线敌据地的重据点，位置突、孤立，县城附近的地盘都在军和游队手里。守敌为国民杂牌军赵冠英第六十九师，两旅四个团，战斗很强。该敌接防久，生地疏，城粮食多，主靠方运接济。赵冠英以师部和二O六旅驻城，二O七旅驻城外，控制环城的潘家湾、陈家畈、王家畈、课子山、林榜、田湾铺等据点作依托，并在城西的徐家和城北的东王家设立了两个据点。属该师的敌三十师二O七团，则分驻于城南的镇和城西南的桥河，以维护通向宋埠、黄陂的运输线，保证军需供应。

赵冠英部的侧及方，尚有敌四个师作援应。黄安以东的城，为三十师驻守，东南方向的宋埠，为三十师驻守，南面的黄陂，为三十三师驻守，西南方向的孝，为四十四师驻守。据地南部敌的线兵部署，呈“山”字形。

据此，们决定从“山”字头开刀。采用“围城打援”战术，兵围黄安，引援敌，外聚歼，以南线敌的“剿”部署，巩固和扩据地。方面军除以十师的两个团和七十三师分别置在豫东南和皖西地区，地方武装牵制敌外，集中十师，十二师和十师之三十团及黄安独立团共八个团的兵，行黄安战役。

战役的第步，扫清黄安外围的敌据点，切断守敌通向宋埠、黄陂的通线。

部署为：以十师和黄安独立团为主，城赤卫军相，消灭镇和桥河守敌，控制通线，并打宋埠、黄陂、城等地可能的敌援兵，以十二师和十师三十团为主，黄安赤卫军相，歼黄安外围徐家、东王家等据点的守敌，并在附近部署兵，打黄安援之敌。

十月十夜，军务部队从七里坪发，按计划到达指定位置，分别向敌据点发起或准备打援。经十天战，歼城、黄安、宋埠的援敌部，并将徐家、东王家、镇、桥河等据点全部克。胜利完成了第步的战役计划。

第二步，包围圈，打援敌。

围点打援的目的，着重在打援。这是战役程中的关键阶段。

从二十起，军面以十二师及黄安独立团，担负对黄安守敌包围圈的任务；面将十师与黄赤卫军置于黄安以南，宋埠、黄陂以北的小峰山、五云山、嶂山地区，筑成三阵地，准备打援。以十师三十团为总预备队，置于嶂山西侧的云台山。方面军总部位于嶂山以北的郭受九。至二十七，围城部队即占了黄安的东关、西关，黄安赤卫军部亦抵近北关，唯城东北的课子山据点，工事坚固难克，仍在敌手中。

敌军在城里筑工事，军在城外筑工事。们就打，则被困在城里，有耗无补，难乎为继，着急。赵冠英两次派兵城，企图向南突围，均遭到军致命回，被迫逃回城去，南关亦被占领。敌机投粮，往往投到城外军阵地。饥饿的敌城抢粮，屡遭杀伤，筹莫展。军和赤卫军乘机开展政治，瓦解敌军，得赵冠英频频告急援。军围城到十，援敌就了。

先的是宋埠方向的敌三十师两个旅，十师以三十三团在小峰山敌。敌步步推，三十三团边打边撤，经镇敌至主阵地嶂山地区，埋伏在两翼的三十团、三十团向敌发起烈反，举将敌先头团全歼，余敌溃逃。这仗，们的袋张得小了点，歼敌个团，溃敌三个团，战果太理想。

接着是敌三十三师全部和三十师个旅，共四旅八个团，又从宋埠、歧亭，分两路向黄安增援。这次敌增援的兵多，，们决心把袋张些，胆放敌入第三阵地——嶂山、寨山地区，集中十师主、黄赤卫军和总预备队，实施两翼包抄，围歼敌。

十二月十九，两路敌并到嶂山地区。二十拂晓，即以敢队向十师三十团阵地。这时，发生了意外的险。三十团的五连，因痹意，疏于戒备，阵地被敌突破，敌趁，直突入嶂山峰十师指挥所附近。十师师王树声、政委甘济时当即组织手队、通信队、机关员及三十团部与敌战、搏况万分危急。

十师指挥所离方面军总部驻地仅四五里地。如果敌得手，步将直接危及总部安全，的确到了千钧发的时刻。闻讯带总部手营，速赶到沿阵地，面指挥部队向敌反，面令线所有打援部队全线，向敌两翼迂回。总预备队第三十团也投入战斗。这是场恶战，山山，敌相搏，杀声震天。经半血战，军反成功，降两千多敌包围全歼，战局才转危为安。敌遭此致命打，续部队慌忙退守线。翌晨，军兵分两路，向敌，敌全线崩溃，逃向宋埠、黄陂。敌的四个旅，被军消灭近半，弃尸千余，再也敢复。

嶂山战斗，军阵线几乎被敌突破，为们始料所及。但部队打得英勇、顽强、主，充分表现了军队伍的优良的战斗素质。的右肩负了伤，临时包扎，坚持到战斗结束。在那样危急的况，指挥员在在现场指挥，意义样。越是关键、烈、危险的时刻，级指战员看到在现场，镇定从容，土气就越打越旺盛，再危险的局面，也能撑得住。

战争年代，们都把伤置之度外，毫在乎。有次吃饭，发迫弹落在们的开了，家照样吃饭，谁也没给炸着。又有次，站着指挥战斗，发弹打，在面距三、四米的地方开，但没炸着。巧巧?站的地方，面是个坑，坑边有埂子。弹落在埂子那侧炸开，弹片都飞向方。的指挥位置是再向点，准保即伤。概是九三二年初打仁和集，颗子弹打在背。把扒开看，弹头在。因为面有层麦秸挡了，穿的又是棉，所以没打背里去。还有次，警卫员在面走，飞颗子弹，把给打了。走在面的没吃子弹，走在面的倒吃得。战争就是这样，说说笑笑，嘻嘻哈哈，个弹头飞，就能把打。战场，子弹、弹经常落在边，怕还行?怕就能打仗。作为个军事指挥员，沉着坚定，从容迫，很重。遇到危险，自己首先慌张起，怕得命，部队才怪呢！

第三步，总黄安，解决点的敌。

敌援兵被溃，赵冠英成了瓮中之鳖，待擒拿。在军事围困和政治，敌许多官兵，纷纷跳城，跑投降。们认为，守敌山穷，士无斗志，已是发起总的好时机。方面军总部决定，十二月二十夜间城。政军民齐员，布了天罗地网。

那天天，陈昌浩坐飞机到黄安扔炸弹，散发宣传晶，扰敌军。这架德式练机是四川军阀刘湘的军用飞机，们于九三○年初在宣化店缴获的。驾驶员龙文光，从南京驾机回四川，因迷航汽油烧完，被迫降落在据地。飞机运到新集，命名为“列宁号”。这是军拥有的第架飞机，陈昌浩曾坐它穿越区，去皖西据地。那时才二十七岁，起真行，也有办法。怕驾驶员可靠，在区降落，就带手，拿着手榴弹，听指挥。这次，飞机到达黄安转了几圈，敌以为是给们投资了，纷纷跑工事，准备抢东西。万万没想到，的却是军的飞机。撒了些传单，还丢了两颗炸弹，搞得敌军愈加慌堪。黄安独立团乘机课子山，守敌个营部被歼。

当夜十时，军发起总。由指挥主部队城，陈昌浩带部兵和赤卫军准备在郊外围歼逃敌。城很顺利，三十五团突部队以袭手段从城西北角突破，迅速向城切入，第二梯队跟，五千多守敌慌忙向城西夺路逃跑，被陈昌浩指挥部队将敌团团围住，予以全歼。敌师赵冠英化装溜掉，逃到城西通往河的路，被赤卫军俘获。

黄安战役历时四十三天，军先共歼敌万五千余。其中俘敌师赵冠英以近万，缴七千余支、追十余门、电台部。这次胜利，使黄安、城、黄陂、孝等县革命区域连成了片，迫使南线敌于守，敢向据地贸然犯。

第二个是商(城)潢(川)战役。南线搞得错，们掉转头去搞北线。部队在黄安了新年，略加休整，九三二年元月中旬，北亚港。们计划发起商潢战役，以给予北路敌以有打，夺取商城，把鄂豫边和皖西两块据地连接起。

商城、潢川均为豫东南的军事重镇，敌重兵集结地。曾万钟第十二师主位于潢川城区，部布于城南商潢公路的北亚港，蒋介石嫡系汤恩伯第二师及唐云山独立三十三旅，布于北亚港东南商潢公路的傅流店、豆腐店、江家集线，陈耀汉第五十八师主驻商城，部布于商潢公路的何凤桥，戴民权第四十五师驻商城以北、潢川以西的固始地区，与商潢之敌互为犄角。从敌军的布难看，们企图以商、潢、固地区为阵地，南经商城以南的区、城东北区至城，构成条隔离地带，以分割鄂豫边和皖西两块据地，于在“围剿”中各个破。

们率四军的三个师北，同时又令在皖西的二十五军七十三师西，以集中量，在商、潢地区突破。据敌的兵部署，们计划战役的第步，“斩”敌第二师，控制商潢公路，切断商、潢两城敌军联系，第二步，相机夺取县城。

月十九，军发起。四个主师作战，先在北亚港、傅流店歼敌部，并占领了豆腐店、江家集、仁和集、何凤桥等地。敌二师、十二师仓惶逃往潢川，军完全控制了商潢公路，也切断了固始与商城之间的联系，使商城之敌五十八师在包围之中。鉴于商城城坚难破，而敌主二师、十二师尚未遭受重创，们遂决定“围点打援”，对商城围而取，伺机在商潢公路附近运歼灭援之敌。北面固始的敌四十五师师戴民权，是个头，手兵又少，装备也差，且屡遭军打。们估计该师的援极小，打援的主方向，放在潢川方面。以地方武装监视固始的敌，以个团抵近潢川敌，部队则隐蔽集结在商潢公路两侧。方面军指挥部设在商城以北的何凤桥。

军部兵，了个围商城的样子，都没，就把援敌引而。月底，猬集豫东南之敌第二、十二、七十五、七十六四个师共十九个团，沿商潢公路向。们连夜把主拉到豆腐店地区，选择有利地形，布好阵，准备敌。天正雪，部队冒雪行军，到达目的地，立即抢筑工事。以十二师担任正面突任务，十、十两师置于左侧，七十三师置于右侧，担任两翼迂回包抄的任务。

二月午，战斗打响。作战对手是蒋介石嫡系部队第二师等部，装备好，战斗弱。们着头，以正面部队住敌的，战至午，十、十师从左侧迂回成功，抵刘寨包围了汤恩伯第二师和曾万钟第十二师的两个指挥部，并抢占傅流店渡，切断了右路敌的路。敌军心摇，全线慌，正面和左翼部队亦乘向敌。兵败如山倒，数万敌军纷纷向北夺路逃命。军气追到潢川附近，共歼敌四千余。缴两千余支。商城敌军见援军溃败，即将栓卸掉，扔和笨重资，连夜弃城突围，经商南反区逃往城，军遂克商城。这次战役，军发扬英勇顽强，机灵活，打追的战斗作风，以十多个团的兵败优装备的敌十九个团，打断了蒋介石嫡系第二师的脊梁骨，很有意义。汤恩伯因此而被撤了职，北线的敌军潢川、固始等据点，敢再举妄，据地步巩固和扩。战役程中，敌仅损兵折将，溃成军，而且有三个师(汤恩伯、曾万钟、张钫)度被军围困在刘寨，弹得，的确蒋介石够恼的了。那时敌太多，跑得又，们兵够，强，打的是个溃战。

第三个战役是苏家埠捷，军获得了歼敌三万余的胜利。

商潢战役结束时，已是九三二年的二月中旬。们决定，二十五军七十三师仍回皖西据地活，四军北围固始。

固始城坚难，敌又，军仅在城北的三河尖歼敌个营，没收了盐卡，将批食盐分给了群众。这带因头年闹灾，遍地饥荒，群众靠吃树、树叶、观音土等维持生存，困苦万状，令目忍睹。军指战员纷纷把粮袋里的粮食倒给群众，宁肯自己忍饥挨饿，也让群众吃米粮。在军号召和组织，群众纷纷起：袭地主和土豪，行抢粮斗争，搞得轰轰烈烈，很有起。但因指导思想对区群众够信任，又因缺乏平原游战的经验，相信在乎原地区能够开展游战争，故未入开展工作，放手扩军队伍，也未建建政，建立地方武装。军走，那里的群众运又消沉去，无声无息。留的少数游队无法坚持斗争，遂转回了豫东南据地。

在固始地区，们获悉皖西敌陈调元部已占苏家埠和青山店，准备继续向据地，经方面军总部讨论，决定留十二师在商潢地区活，总部率十、十师皖西，收拾那边的敌。

部队至独山镇，与二十五军七十三师、霍山独立团会，由旷继勋军介绍了敌兵部署的况。当时，皖西敌共有十二个团的兵，北起六安，南至霍山，沿淠河东岸线布防：第四十六师(辖三六，三七、三八旅，每旅两个团)师部率五十五师之六三旅全部、警备第二旅的个团和三七旅的个团，驻六安县城，三七旅旅部及所属二七四团，驻马家庵；警备第二旅的另个团驻韩摆渡，三八旅全部及三六旅旅部和二七团，驻苏家埠；三六旅第二七团驻青山店，警备第旅驻霍山城。敌二线兵尚有五十五师另两个旅，五十七师、第七师等，布于肥，潜山、蚌埠带，距六安、霍山较远。敌线和二线兵之间，隙甚。

据述敌，们决定主军的三个师，全部东渡淠河，从侧分别包围六安、霍山之间的韩摆渡、苏家埠、青山店，打六、霍援之敌。